第十六章 有任务了

2022-08-26 11:49:49 发布 | 1897字

在清正教住了两天,风慢将整个山门都摸透了。

他和下人们熟络了起来,日子过得不可谓不逍遥,和巫原更是十分的幸福。

自从吃了巫原给他做的面后,他每天都换着法子缠巫原给他做饭。

“今天吃什么?”风慢坐在摇椅上,悠悠问道。

巫原本是在专心练字,闻言抬头看了眼坐在摇椅上的人。

“你想吃什么?”

“清蒸鱼,我下午在后山抓了条回来,还新鲜!”风慢笑嘻嘻道,他觉得要是生活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也还挺不错的。

“可以。”巫原点了点头,正准备放下笔时,门口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华洲有妖兽作乱,需要我们立马派人去调查!”

听到这声禀告后,巫原的表情很快变得严肃了起来,直觉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就能处理好。

他转头看了看风慢,有些犹豫,这种情况下,自己要不要带上他?

“我和你一起去。”风慢没给巫原什么思考的机会,自己下了决定。

“好。”巫原也知道事情紧急,没多和风慢争辩。

稍加整顿,两人便出发前往华洲。

华洲离苏城不近不远,周边一马平川,商路繁多,来往的百姓络绎不绝。

根据华洲人的通告,出现危机的地方是一处密林。

巫原和风慢赶到时,密林之中正燃烧着熊熊大火。

“怎么回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十分怪异的味道。

巫原突然祭出了法器,圣洁的荧光登时将他们环绕。

见状,风慢也毫不含糊,召唤出自己的剑来。

朝着密林深处走去。

越往里走,那怪异的味道就越明显,已经到了刺鼻难以忍受的地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风慢捂着鼻子问道。

像是什么东西被烧糊了一般,但他一时也分辨不出来究竟是什么。

“人。”巫原神色未变,只捏着法器的指尖微微发紧。

听到这话,风慢却有些绷不住了,巫原怎么能如此平淡地说出一件这么恐怖的事情!

“不过,烧人是为什么?”巫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怀疑。

周遭安静得只有烈烈的风声和火声,就算一开始烧的是活人,现在也没命了,巫原这才一直拉着风慢谨慎缓慢地前行。

走了一会儿后,他们遇到了华洲的管事家族,来自任家的一群修士。

个个都穿着玄色长衫,用白布遮住了口鼻。

“你们就是清正教的人?”人群中冒出一个领头羊,望向巫原与风慢的眼神极其不善,语气也带着浓浓的耐烦和敷衍。

“嗯。”巫原没有什么兴趣理会这种人。

他直接穿过这群人,朝他们身后的焚烧处走去,里面果然还有一些骨骸残留着,满地狼藉看上去十分吓人。

连风慢看了都觉得有些震撼,他们魔族之人死后会直接陨灭,根本不会留下这么多残骸。

“大概情况我已经了解,那一只妖兽现在何处?”巫原看着那些燃烧着的尸骸,脸上表情平淡。

“那只妖兽已经被我们任家降服了,这件事情不用你们清正教的人管。”任家修士立时拒绝,满是警惕地盯着他们。

“我去看看。”巫原也不想和这些人多废口舌,如果妖兽真的被降服了,那么他和风慢回去便是。

听到巫原这么说后,那几个修士脸上更是不悦。

“凭什么给你看?”

“这妖兽是我们任家降服的,你们看什么?”

“华洲这一代的管辖权一向归任家所有,关你们清正教什么事,赶紧滚!”

一个个语气都十分不善,但是仔细看,便能发现他们强硬之下的闪躲,明显在掩藏些什么。

风慢凝神感应,搜寻周遭还没彻底藏住的妖气。

“巫原,在这边,跟我走。”风慢直接拉过巫原的手,准备绕过这群拦路狗。

这可将人彻底惹恼了,巫原是巫族大祭司也就罢了,这个小子又是什么人物?

他们刚才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吧?

这个人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竟然还想着要继续做调查?是不是不把他们任家修士看在眼里吗?

“不许过去!”任家修士直接拦在了风慢的面前。

“凭什么?这片林子是你们家的吗?”风慢嗤笑,标榜名门望族,竟干起了强盗的行当了。

不过这是想要和他比比谁的拳头更硬,那他可不带怕的。

风慢陡然升腾的嚣张的气焰,让任家修士头皮都麻了起来,虽然不清楚此人的深浅,但此人身后的大祭司,自己肯定是打不过的啊。

“不能让他们过去!”修士咬咬牙,对着身后果断挥手。

边上的修士瞬间虎视眈眈地围了上来,大有巫原不配合就立刻动手的架势。

这世道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斩杀了妖兽便可以拿走妖兽的尸骸。

那尸骸可是价值千城。

一直以来,都是清正教负责九州妖兽的清剿,因此清正教中有不少的奇珍异宝。

任家作为华洲的地头蛇,自然也希望能够尽可能地获得财宝、力量。

“风慢,我们进去。”巫原冷冷地瞥了任家修士一眼,法器立时在周身旋转。

他抬步往前,任家人竟是连正面对上都不敢,齐齐后退。

九州众人皆知,巫族大祭司灵力雄厚。

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不一定是巫原的对手。

“好的。”风慢看着边上的怂人,笑容明媚灿烂,满是嚣张地对着任家人做口型。

“怂包——”

可是,他们刚往里走了两步,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前几天刚在苏城酒楼里闹过事的任家公子。

“哟,真是有缘分啊。”

任公子手中还提着一把剑,语气中满是不屑,高高在上的神情里满是桀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