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各个击破

2019-10-30 10:00:37 发布 | 2197字

蔡进天知道上当受骗了,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大声吼道:“你真是强词夺理,胡搅蛮缠。”

“我强词夺理那又怎样,反正你输了,不可反悔啊,赶快拿出解药来。”

蔡进天自觉颜面无存,顿时气急败坏,大喊大叫:“你使诈,要解药没有,看你能奈我何?”

水月宫的众姐妹都没想到燕南飞人小鬼大,冰雪聪明,竟然巧取豪夺,将蔡进天玩弄于股掌之中,总算是替她们出了一口恶气,感到十分痛快和过瘾。不由齐声大喊:“蔡进天大无赖,不如回家抱小孩。”

蔡进天自觉今天这人可丢大了,心想:自己纵横江湖几十年,何等场面没见过,没想到被燕南飞戏耍,还有何脸面在江湖上立足?

他想到这里,顿时恼羞成怒,破口大骂:“臭丫头,我杀了你,看你还敢嚣张。”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猛提一口真气举掌击来,要杀了燕南飞夺回龙泉宝剑,以解心头之恨。

燕南飞沉着冷静,见他招数用老,无法再变之时,将龙泉宝剑瞬间弹出,立即猛地一挥,顿时一道寒光闪过,光芒耀眼。

“不好。”蔡进天大吃一惊,急忙收掌变招,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只见两指应声而断,吓得惊恐不安,慌忙后掠,疼得满头大汗,痛苦不堪。

若不是他武功高强,反应敏捷的话,一只手掌恐怕早就齐根削断了。所以仅断了两指,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蔡芝芯大惊失色,立即上前替蔡进天包扎伤口,然后坐下帮助他运功疗伤。

燕南飞重创蔡进天,洋洋自得,大声说道:“怎么样啊?我的武功还不错吧。其实呢,我还有更厉害的武功,叫水滴石穿,只要将内力一运,便可用水将大石击穿。”

“水滴石穿?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你个黄毛丫头,怎么说话一点不靠谱啊?”蔡进霸嗤之以鼻,不以为然。

“哎,我怎么说话不靠谱啊?要不然你来试试?”

“怎么试试?愿闻其详。”

“我听说你的刀法超绝,舞起雁翎金刀来那是风雨不透,水泄不通,可是当真?你不是自吹自擂吧?”

蔡进霸心想:世上掌碎大石原也不奇怪,可从没听说水滴石穿。可能又是燕南飞在胡说八道,小心被她骗了,显然对她起了一定的戒心。

他提高警惕,跨前两步,自豪说道:“水泄不通那是自然,是真是假,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好,待会我向你身上泼杯水,如果你身上沾水了就算你输了,你得拿出解药,立马走人。若是我输了的话,任凭你们处置,你看如何?”

“行,我绝不反悔!别说区区一杯水,纵然是万箭齐发,又能奈我何?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诡计。”

“哎呀,我只是泼杯水而已,怎么能耍什么诡计呢?你也太多心了吧。”

蔡进雄有点不大放心,大声告诫:“二弟,你要小心哪,燕南飞人小鬼大,可别上了她的当啊。”

“大哥放心,纵然她诡计多端,又能奈我何?否则的话,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蔡进霸十分自信,不以为然,并没听进蔡进雄的告诫。

燕南飞一招手,贾逸涵立即送过一杯水,然后又马上退回原处,继续高度警惕,坚守阵地,保护水月宫的姐妹。

蔡进霸运足功力,大喝一声,迅速舞起了雁翎金刀。开始还尚能看清人影,可是一会儿工夫便只见刀光不见人影,当真是水泄不通。

燕南飞在外看了一阵,拿起水杯虚晃了一下,只做了个要泼水的动作,但是并没有真泼。然后故意等了一会,这才问道:“蔡进霸,可以开始了吗?”

她又虚晃了一次,大声问道:“你到底好了没有啊?干吗不说话呢?难道成哑巴了你啊。”

蔡进霸一听这个气啊。心道:我正在聚气凝神舞刀,哪敢分神说话,否则真气便会外泄,刀速自然就慢了下来。见燕南飞一再逼问,不由气呼呼地说:“我早就好了,你可真是能瞎啰嗦啊。”

可能是蔡进霸将刀舞的风声太大,燕南飞好像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你大点声,我听不清楚。”

蔡进霸不由怒火中烧,知道她是存心捣乱,大声吼道:“我早好了,你赶快开始吧。”话音未落,燕南飞早就运足内力,将水猛地泼了过去。

蔡进霸逐渐将刀停下,燕南飞上前一看,见他浑身不但多处有水,而且洞穿衣裤,马上拍手大笑道:“哎呀你输了,赶快拿出解药来,立马走人。”

蔡进霸低头一看,果真身上有水,感到迷惑不解。如果认输的话,觉得太没面子,不由转头向蔡进雄看了一眼。

蔡进雄知道又是燕南飞使诈,一声断喝:“你想要解药的话,不但门都没有!而且窗也没有,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

水月宫的众姐妹,知道他们是一群无赖,根本不会讲信用,都气得浑身哆嗦。

燕南飞见蔡进雄断言拒绝,不由怒火中烧,厉声说道:“你们言而无信,难怪蔡家堡会断子绝孙,说话如同放狗屁,令人嗤之以鼻。”

蔡进雄不由心里咯噔一下,惶恐不安,马上问道:“燕南飞,你对蔡上亭做了什么手脚?赶快说啊,若有半句谎言,我立刻杀了你。”

“哎呀,你瞎紧张什么呢?我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比武,怎么能对蔡上亭做什么手脚呢?何况你一直密切注视,高度关注,如果我做了什么手脚的话,你会看不出来?真是的,瞎冤枉好人。再说,我一向光明磊落,才不屑那么做呢。”

“哼,你光明磊落?简直是胡说八道。”蔡进雄并不放心,马上过去替蔡上亭把了脉。见他内脏似有损伤,不过脉象还算平稳,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他向前走了两步,厉声说道:“燕南飞,你竟敢伤我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啊呀,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们双方比武互有损伤,这很正常啊,干吗大惊小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