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2回 令人震惊的消息

2019-08-28 13:35:29 发布 | 4352字

将玉白关进了特制的监牢,一下午,郎株坐在刑事组的办公室的椅子上发呆,他一方面忌惮玉白对自己的那种态度,一方面又十分想从玉白这个青镰堂头号杀手的口中知道一些什么。

对于玉白对郎株的表情及态度,周凯十分诧异,但是却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郎株是自己喜欢的朗晓的哥哥,另一边刑事组长杨爽虽然猜出来了一些东西,但是却也无法明说,毕竟,那些仅仅是自己的猜想而已,无凭无据。

另一边,青镰堂这边,玉白失手被抓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鉴于自己组织目前的情况,青镰堂现任堂主白目还是决定进行营救,不为别的,就是担心玉白会出卖组织,与其说是营救倒不如说是灭口更为贴切,不过自己另外三名杀手都不在身边,这也令白目十分郁闷。

“实在不行,我亲自走一趟!”白目说着穿上了自己白色的风衣。

晚上七点之后,汇文馆四分局的探员们陆陆续续的下班了,只剩下几名值班的探员还在进行整理,郎株在下班前收到了死党解满发来的短信,晚上出去吃顿饭,郎株没有拒绝,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死党了,难得凑在一起。

就在几个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郎株忽然收到了来自汇文馆的紧急集合令。

“汇文馆四分局所有探员立刻集合!”

几名死党看向了郎株。

“株株!局里有事情?”解满有些遗憾地问道,郎株点了点头。

“郎株现在是公差了,也是没有办法!”一边的詹楚此时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递给郎株说道,“这个是醒酒药,你要去执行任务,被醉醺醺的!”

“谢了!”郎株接过药包感激地说道。

“郎株,药可不是白给你的,你可答应我的终身大事,我可还等着呢!”詹楚此时露出一副坏笑说道。

“真是蛤蟆嘴里吐不出蜘蛛牙来……”郎株看着詹楚说到。

“啥事?郎株答应你啥事了?”一边的吴彬来了兴致,抓住詹楚的手臂问到。

“没,没啥……”詹楚打着马虎眼,郎株笑了笑与死党们告别了,骑上自己的摩托车快速的返回了汇文馆,此时朗晓也刚到,两人相互点了点头一起走了进去。

“现在麻烦了,就在刚才,玉白越狱了!”夏关此时一脸忧愁地说道。

“怎么越的狱?”一群探员不解地问到。

“据看守说,刚刚吃过晚饭,玉白忽然腹中剧痛,然后倒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看守害怕出事,就打开了牢门……”夏关说到。

“完了!玉白越狱的话,第一个目标肯定是……”郎株不敢再想下去了。

“玉白的目标,难道是……”朗晓此时也意识到了什么。

“立刻前往安阅集团!”夏关命令道。

“郎株你立刻前往满小余家里去找她,务必保证满小余的绝对安全!”夏关说到。

“是!”

郎株没有停留立刻冲了出去。

一声手机铃声响起,郎株下意识的点开了短信,立刻睁大了眼睛。

“满小余现在在我手上,想要她活,立刻前往城西4号仓库,记住,只许你一个人来,若发现有第二个人跟着,你就准备坐下来享用黄金蟒蛇羹吧!”

看到这里,郎株冷汗直流,因为这条短信还包括一张满小余被绑缚的照片。

“倘若我看到满小余少了一片鳞,一定彻底给你变成节肢动物!”郎株恶狠狠地回了一条立刻前往城西的4号仓库,这4号仓库最早是老港用来存放货物的,后来新港建成,这里慢慢地就没有再使用,现如今已经很少有人再来这里,一下子成了一些犯罪分子进行秘密交易的地方,此时的荒凉再加上夜晚的映衬,显得这里十分诡异。

摩托车的车灯晃亮了幽静的过道,郎株关掉引擎立刻跑向大门,用力将已经生锈的大门拽开,金属之间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

拽开之后,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郎株此时额头上的眼睛睁开了一双,食鸟蛛妖怪的夜视能力还是非常好的,睁开额头上的一双眼睛,郎株十分清楚地看到了二层栏杆上被绑缚的满小余。

“满小余!”郎株喊了一声,但是满小余并没有任何反应。

“可恶!”郎株立刻冲向楼梯,此时身后传来了大铁门撞上的声音,郎株猛地回头,什么也没有发现,立刻浑身警觉起来,他明显感觉这似乎是一个圈套。

拿出电话将电话的卫星定位打开了,给朗晓发送了一个定位,然后小心翼翼地向楼梯的位置走去,妖要救,但是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不然就啥也做不了了。

猛然间一股杀意从侧面涌了过来,紧跟着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镰刀刀锋擦过了郎株的咽喉位置,在他的皮肤上割出了一道小小的血痕,郎株立刻向后退了好几步,很明显这是玉白的攻击。

“我还以为帅哥能有多大的能耐,想不到不过如此么!”玉白笑着说到。

“少得意,青镰堂的杀手难道都是要靠这种登不上台面的背后偷袭混饭吃么?”郎株说道。

“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不如我们就正面交手好了!”说着玉白轻轻地落在郎株面前,抬起了两把镰刀笑着看向郎株。

“呵呵,就让你彻底的心服口服!”郎株说着额头上又睁开了两只眼睛,此时六只眼睛齐刷刷地看向眼前的玉白,玉白看到这一幕,虽然有些震惊,但是已经提前领教过了,她清楚,眼前的郎株是要动真格的了,不由得向后退了半步,虽然只是半步,但是对于睁开了六只眼睛的郎株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电光火石之间,郎株的毒牙已经伸到了玉白的胸前,玉白惊讶于郎株的这种变化以及出招速度上几乎判若两人的前后对比,立刻侧身躲开了对手的进攻,抬手准备反击,刹那间就感觉到后脖子一股凉意,抬头的时候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此时郎株的眼睛全都变成了猩红色,六只眼睛全部变成了猩红色,毒牙已经抵在了自己的颈动脉上,她知道,只要对方愿意,自己这个时候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青镰堂,不过如此,真是不明白你们当初是怎么杀害我母亲的?”郎株此时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玉白自语着,玉白此时额头上流着汗,她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双方的实力差距不是一点两点,而是数量级别的差距。

就在郎株准备逮捕她的时候,玉白忽然间说到:“我知道照片中的一些事情,求你放过我!”

郎株突然停下了动作眼神恢复了正常。

“说!”郎株说道。

“照片上的人是谁我不知道,但是那个女人是残翅的目标!”玉白说到。

“残翅在哪?”

“已经失踪十年了!”玉白说到。

“失踪?”

“青镰堂在几年前遭遇了变故,老堂主被害,青镰堂随后四分五裂,残翅在那之后就失踪了!”玉白说道。

“为什么要杀害我的母亲?”郎株带着浓浓的杀意问到。

“我不知道,但是我听说,我们青镰堂在以前有一个对家,叫风影楼的杀手组织,经常和我们做对,于是老堂主才会下令诛杀对方的杀手,我以前看过那份名单,照片上的女人叫常小青,风影楼杀手,代号青刃!”

“胡说!我母亲不可能是杀手!”郎株愤怒地喊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玉白紧张地说道。

此时的郎株被激怒了,但是隐约中回忆起小的时候在母亲的身上,文着十分好看的蛇纹图腾,当年的郎株认为那仅仅是个人喜好,但是现在回忆起来,那个图腾确实像小篆体的“青刃”。

“我母亲是杀手……”郎株此时心绪有些凌乱,身前的玉白却慢慢地抬起了镰刀,但是很快就停止了动作,看着眼前有些失神的郎株,一时间有些不忍,于是小心地向一边挪动着脚步打算开溜,却被郎株直接用蛛丝缠住了手臂。

“你刚才答应我的,说不抓我的!”玉白紧张地喊道。

“你还知道什么,继续说!”郎株喊道。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玉白几乎带着祈求的哭腔说到。

“风影楼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

“嗯!”郎株不满意了,毒牙立刻伸了起来。

“帅哥,我真的不知道了,杀手组织,哪那么容易就被找到!”玉白大声地喊道。

悬在半空的毒牙停了下来,一滴黄浊的毒液滴了下来,看的玉白不寒而栗,她清楚这一下要是招呼在自己身上,一定十分不好受。

“帅哥,我可以,可以走了吧?”玉白试探性地问到。

“满小余呢?”

“满小余?”玉白此时看了看身后不远的位置,伸手指了指。

郎株几步窜了过去,定睛一看,鼻子差点被气歪,竟然是用风衣和废旧的棉被捆成了一个人形,因为心情及情绪的问题竟然看走了眼。

“你这个雌性!”郎株顿时眼睛又红了起来,玉白脸色煞白拔腿就跑,没跑出去几步就被郎株顶到墙上,玉白脸色惨白,吓得一个字都不敢说。

“骗我!”

“帅哥,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玉白哆哆嗦嗦地说道。

“我要拘捕你!”就在郎株准备下手的时候忽然间感觉到身后一股巨大的杀气冲自己逼了过来,郎株立刻闪身躲开,却看见一柄硕大的镰刀根本没有收手的意思,直接奔向一脸呆滞的玉白,玉白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成了组织的弃子,一时间无比的悲愤。

“嘭”的一声,郎株一脚将还处于一脸懵呆的玉白踹了出去,锋利的镰刀直接砍进了墙壁中,然后立刻拔了出来,横向就是一刀,郎株立刻抬手挡在身前,只感觉这一招十分沉重。

“镰刀,青镰堂的高手!”郎株立刻精神起来了,额头上刚刚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了。

“又是一个食鸟蛛!”对方喊到。

“又是一个食鸟蛛?”郎株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惊,“莫非对方知道些什么?”想到这里,郎株笃定了主意,一定想办法将这家伙拿下。

于是拉开架势迎向对方。

三四招下来,双方势均力敌,都惊讶于对方的身手。

“区区食鸟蛛竟然跟上了本堂主的速度,不简单呀!”白目狞笑着说到。

“你也是青镰堂的?”

“你不用知道!”白目笑着再次展开进攻,郎株张开手掌迎战,几招下来,郎株的腿上和腹部被对方划伤,同时郎株的毒牙也划破了对方的手臂。

“可恶!竟然有毒!”白目此时颤抖着双臂说到。

“哼!你刚才说又是一个食鸟蛛是怎么回事?”郎株问道。

“不过是执行任务的身后,顺手捎上的倒霉蛋而已!”白目一边说着一边向窗户的方向走去,随后腾身而起,白色的风衣如同风筝一般飘了下去。

“可恶!跑了!”郎株拖着受伤的身体追到窗户,看着窗外的衣服懊恼地喊到。

“哥!”此时身后传来了朗晓的声音,看到眼前的一幕有些担心。

“先不要管我,去抓玉白!”

“玉白!”朗晓四下看了看,哪有什么玉白,这里就只有郎株。

“可恶!玉白也跑了,这晚上太窝火了!”郎株愤怒地敲打着窗户喊到。

“哥,你受伤了,送你去医院!”

“这点伤不算什么,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先回局里报告这件事情,告诉夏馆长,无论如何找到玉白!”郎株说道。

“我知道了,可是,可是你一个人能行吗?”朗晓有些担心地问到。

“啰唆,快去!”郎株不满地喊道,吓得朗晓往后退了两步,从郎株这句嗓门来看,郎株应该问题不大,于是离开了。

郎株随后骑着摩托车奔向那家不起眼的农贸商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