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什么决定未来(上)

2008-10-30 17:57:58 发布 | 2225字

美国人的麻烦,看起来一点也不比俄罗斯人少。之前被政府形容为‘偶然性’的混乱,并没有因为其“偶然性”而迅速被扑灭,相反,很快的,混乱从事发地点迅速的向周遍各个州蔓延,并且逐渐演变成一股不可忽视的动乱。

国民警卫队已经无法控制这愈演愈烈的动乱了,因为,在某些政治家有意无意的推波助澜下,很多州属武装也被卷入其中,此刻,混乱,或者是说战斗,甚至是战争正在美国国内激烈的上演着。

没人知道这场动乱会有什么样的结局,或许,可能会在政治家们的谈判桌上得到和解,或许,会在某个黑人或者是白人的家里,诞生出一位华盛顿来重新将混乱的国家统一,又或者,有位林肯的出现,力挽狂澜于大厦将倾之际,不过,此刻这个问题显然不是民众需要考虑的。在他们看来,目前是个难得发泄的机会。

发泄心中的不满,发泄对社会的不满,发泄对经济危机的不满,发泄对邻居家狗的,同学的父亲,自己的鞋带,WOW上作弊的法师等等所有一切之前压抑在心中的东西。此刻,理性早已经被扔到大洋对面的某块大陆上去了,支配着人们的除了愤怒还是愤怒,而愤怒的唯一结果就是破坏。

路边的加油站,便利店,以及随后的建筑,市政府,警察局……,伴随着人流的涌动,所到之处不再是和谐与安详,而是一片狼籍。不过幸运的是,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很快的,暴民们遇见了另外一群暴民。

战斗就这样爆发了,此刻再追究谁开的第一枪似乎已经没什么意义,尤其对于那些在枪林弹雨中被支解的支离破碎的尸体来说,这就更加不是什么必须知道的问题。在某些人有意的纵容下,战斗的规模迅速的扩大,而国民警卫队的加入,最终让战斗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战争。

枪支,手雷,坦克,直升机,战斗机随着战斗规模的扩大逐一登场,州与州之间,市与市之间,黑人与白人,黄种人与其他人,以及随后的派别与派别之间,都成为撕杀的对象,此刻,美洲大陆正上演着如同时刻在非洲上演的完全相同的一幕,所唯一不同的是,相比于非洲人来说,美洲人可以用冠冕堂皇的所谓的信念和支柱来美化自己的行为。

美国作为一个年轻的国家,缺少太多的负担作为稳定国家的资本,美利坚,作为一个年轻的文化民族,缺少太多的历史作为负担和中和民族矛盾的底蕴。而此刻,所有的这些混乱,看似偶然,但是却在其身后隐藏着必然。

曾几何时,规范主宰着美国人们的是那厚度可以比拟几个成人的法律,以及法律的旁支条文,定律条款。而相比于那些文条繁复的法律,作为规范民众行为准则的社会规范,却少的出奇,在标榜着自由,民族的口号下,所有民族的种种行为都受到了过分到迂腐的张扬,而在这种张扬下,统一整个文化民族的文化,却因此失去了形成的土壤。

在美国人嘲笑着中国人的,诸如父债子偿,诸如处女情节,诸如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诸如孝敬父母等等繁文缛节时,却似乎忽略了,真正统治中华民族这个巨大文化民族的真正主宰,其实正是这些看起来如同落伍的老头帽一般的繁文缛节。

所有的中国法律,都是要在尊重这些社会规范的前提下,才可以拟订与执行,而也正是这些繁文缛节,才让中华民族在数次濒于崩裂的混乱前,重新走回统一。

美国人永远不会明白,真正统治规范这个社会的,并不是什么法律,因为法律会随着时代的变迁,朝代的更迭而失去应有的作用,只有社会规范,道德准则,文化信仰,才是能超越这一起担负起统治民族的责任。

或许美国人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却没有正视这一点,因为至今仍然没有看到哪位什么什么斯皮尔伯格的大导演,去拍摄一出函盖所有民族的好莱乌大片。所以,美国现今的状况,显然是可以预见的,也是必然会发生的。

似乎美国种种的窘境,终于可以为正在受着打压的俄罗斯争取到了一丝丝喘息的机会,可惜,普京却并没有因此而展开紧锁的眉头。因为,在美国军队匆忙的甚至有可以用溃逃来形容般的撤出战场时,欧洲军团终于在此刻全部接替了美国人的位置,继续着未完的战争。

谁都继续曾经欧洲所未完成过的大任,占领,统治俄罗斯,或者说,至少将俄罗斯从欧洲彻底赶到亚洲去。而此刻,虽然面临着诸多的困难,但是却并非没有机会。相比于混乱的美国,俄罗斯此刻显然也与平静丝毫沾不上边。

连续不断的加盟共和国的分裂与独立,让俄罗斯巨大版图迅速的开始缩水,原本就不宽裕的兵力不断的被抽调到广袤国土的各个角落,而同时本分散的,还有本就不充盈的财力。黑毛子与白毛子的战斗,逐渐在俄罗斯各个角落上演着,当然,在应付着起火后院时,俄罗斯还要阻挡着蓄势已久的欧洲盟军进攻。

此刻,显然没有人会将注意力放在仍然被战火所肆虐的亚洲,或许,此刻的亚洲才是最让人放心的亚洲,因为,一旦战火停止,就说明,亚洲的格局已经被改变。毕竟,这才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亚洲是亚洲人的亚洲,统治管理亚洲的,也只有亚洲人才可以,不过,统治权的更迭,则需要战争作为仪式。而战争仪式交替的双方,已经被锁定在日本与中国之间,对于其他亚洲成员来说,他们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在战争胜利后,对新的管理者顶礼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