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骚动

2015-03-23 11:57:46 发布 | 3771字

青云的按摩房也是属于基础设施,不过这是十分标准的按摩,十五分钟算一个钟,二十块一个钟,放松一下全身骨骼肌肉什么的,对于身体很有好处。

庄可言现在算是试用期,每天有三十块的消费额度,当成为正式员工的时候每天可以有五十块的消费额度,超出扣钱,用不了退钱,都是按照一定比例的来的。

不过庄可言并没有跟着去按摩,他到咖啡室喝了一杯咖啡,点得是最贵的一种,十块钱一杯,拿过来一尝庄可言心中就一颤:这十块钱它……够本钱么?这在外边至少得卖一百多的!

不过有好享受庄可言也不会拒绝,他甚至还想再来一杯的,在外面可没有这么便宜的机会,只不过品完一杯咖啡,发现时间已经快到了,庄可言起身回到了广告部。

下午的时间庄可言又要出外差,不过这次是载了两个人,罗经理也要出去一下。开着车把罗欣然送到了一家咖啡室,再送秦韵去各家送资料收资料,然后快下班的时候秦韵的工作接近了尾声,罗欣然也来电话,三个人一起回公司。

罗欣然去咖啡室做什么,这当然不是下属该管的事情,庄可言不问,秦韵也没说什么,表情很淡然,像是这种事情经常发生一样。

但不问,总可以想一下的,庄可言推测是会情夫去了,大概是那三个之一,或者另外还有人。如果要谈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她大可去对方公司或者什么地方谈,而不必到这种格调并不高的咖啡室。

下车,照旧是庄可言开车,送罗欣然到家,然后罗欣然开了口:“小庄,工作两天了,我觉得你很不错,以后要好好努力哟。”

“我一定会的,罗姐。”

“明天是周末,有安排吗?”

心狂跳!莫非是有意?不对,她下午去咖啡室干什么了,不是会情夫么?或者情夫状态不好没有喂饱她,使得她的欲火没有被浇灭?

“呃……没什么安排。”庄可言像是初哥一样,表示自己看透了一切,但是自己很青涩,如果想要的话,你就尽避放马过来吧。

初哥的策略是面对这种成熟女人的一种基本策略,越是表现得青涩可爱,对方就会越觉得你香甜可口。当然,事情不可以一概而论,但面对罗欣然,庄可言觉得他可无法充什么大头蒜装成熟,对方那成熟比他高了不止一个层次。

“没安排的话,上来坐坐吧。等会儿做饭,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呵呵……对了,明天我有点事,等会儿你回去的话,打个车回去吧。”

以退为进?哥们儿才不会上你的当,我是不会回去的!

这一个晚上发生了很多事,当然,有必要说的只有两件,一件是庄可言与罗姐的,另一件是陈月的。

陈月其实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下班后哪里也不去,连商场也不逛,回家做饭吃饭,然后沙发上一坐看电视。</p><p style=''>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去试一夜情,碰到了庄可言,之后又在公司里发现庄可言成了她的同事。为此她心惊胆战了好几天,直到现在她的心还是不能平静下来,总怕下一刻庄可言就在某个角落里冒出来,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在她耳边吹气,让她放松之类的。

这一切刚刚开始的时候,陈月只觉得生活跟她开了一个大玩笑,她像是做了一场恶梦似的,偷偷摸摸的一次尝试马上就会变成人尽可知的事情,对于传统的她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那一段时间的开始,她在办公室内胆战心惊,只觉得度日如年。

她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她不相信庄可言只是来这里工作的,她觉得这一切应该有隐情。庄可言是不是冲着她来的?如果是,是谁指使他来的?如果不是,那这一切又是怎么发生的?她需要一个解释,可惜,她的性格使得她无法直接开口相问。

她借给庄可言一本书,然后发现庄可言果真就在那里认认真真的看书,看起来就是一个好学的年青人。这个年青人工作很卖力,交待他的事情总能完成的很好,他态度谦和,笑起来很温柔,就像是那一晚那样的温柔。

但是他的能力,他的残暴,却也是令她记忆深刻的一个方面。一方面,如果只是一夜,过后谁也不用管谁,她会很乐意记得那个有力的男子,他曾经在一个呼吸间让五个人不能行动,然后又十分残暴的去踩其中一个人肚子,打倒了敌人还要再下狠手,这无疑是一个残暴的男人,但当他用那双曾经打倒敌人的手轻轻的十分温柔的抚摸自己的时候,她却能感觉到一种别样的刺激。

那双手那么有力,却又那么温柔,这种强烈反差下的对比会让她觉得当时他拥有了很多,一种别样刺激带来的满足感,使得她在那一晚很快就泄了身。

但在另一个方面,当发现这个男人成了她的同事,每天都可以见到,而他与她之间不再拥有那种只有一夜的默契,她突然觉得事情超出了她的预料范围。

事情变了,变得无法预料,这个男人并不会畏惧于同人发生什么争端,她能感觉到,哪怕是青云集团,哪怕是龙少爷带着人马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低下头。

她怕,她怕很多。

她怕这个男人是冲着她来,一定要得到,得不到不罢休;另一方面,她也怕这个男人可能会与她的丈夫有关,她怕这是她丈夫设下的一个圈套。

她的丈夫是她的一个噩梦,但噩梦也是丈夫,也是她的男人,一个真正的应该属于她的男人,一个在户口本上占据了户主位置的男人,在某种意义上,那个男人应该是她的领导者。

然而这个领导者又是她的一个噩梦,他已经离开家三个月了,因为欠了人家的钱,他不得不逃走,而欠钱这种事,也并不是缘于什么正当的理由。

他欠的是赌债。

她的丈夫,她的领导者,她的天,是一个赌徒,而且是一个不专业而又十分沉迷于赌博的赌徒。青云的工资高,福利好,但陈月的大半收益,都被他用在了赌博上面,直到最后一次欠债跑路,这时陈月已经举了许多债,只能等着工资下来慢慢还。

好在她是青云的员工,债主是信任她的,事情总不算太坏。只是她的天,她的领导者,她的丈夫走了,这个世界就只剩下她自己,这种感觉无疑是极为糟糕的。

“你爱怎样怎样,我是不会再给你出钱了。”陈月说了这样的话,把她的天赶走了,把她的丈夫赶走了,她以为事情应该结束了,也总会结束的。

只不过事情的发展总不会顺着人的意思来,总会在某个时间,突然的给你出个差错,让你惊谎失措,哪怕你当初布置的再周密,差错却总是难免的。

何况陈月只是希望,她并没有什么布置的能力,也没有什么布置,她只是期望着,一切都变好,明天早上醒来,当新的太阳照耀进卧室,她希望看到身边的人都能开开心心,脸上都带着欢快的笑颜。

只不过同时她也知道,那只是她自己的幻想,是不可能实现的。现在她只希望,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噩梦不会跟着一起来,她就已经相当感谢上苍了。

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但电视里演的是什么,她一点都没有关心,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倦缩在沙发里,慢慢的一阵困意涌上头部,她无力的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好多个夜晚,她都是这么睡去的。

“叮铃——”一阵门铃声把她在睡梦中惊醒,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已经是深夜两点了,这个时候,会是谁?能是谁?

她迟疑了一下,门铃声却是又一次的响了起来。

下了沙发,走到门边透过门镜向外看,楼道里声控灯下一片雪亮,然而却没有什么人。她观察了一会儿,刚想回去,门铃声又响了,这次是响在她的耳边,把她吓了好大一跳。

她小心的把门打开,留着门边的铁链,通过空隙往看,还没等她看清,一个声音就传了进来:“是我,快开门!”声音低沉沙哑,不过她还是听出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那是她的丈夫,她的男人。

手忙脚乱的开了门,男人闪身进来,第一句话就是:“给我钱,我没钱了。”

“哪有钱!?”

“别废话!三个月了,你三个月工资也有四万多了吧!?”

“工资都还帐了,还有一百多万没还呢。”

“放屁!你还帐?老子饭都没得吃了你去还帐!?”

“你没饭吃怪谁?”

“你个逼娘么敢跟我这么说话!?反了天啦!”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

陈月捂着脸,不敢相信这一切。

以前他说话也会粗声粗气,甚至会说脏话,对她冷眼相对,但是每当要钱的时候,他都会软下来,恳求她,保证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只是这一次,他在要钱的时候翻脸,伸手打了她一巴掌,这根本是她无法想像的。

“你特妈的是不是外面有男人了!?我在外面三个月,你是不是变心了!?”

“我没有。”陈月无力的辩解。

“你特妈没有?我特妈还不知道你?!蚌骚娘么,你啥时候撅腚我就知道拉什么屎!你没有?”

“啪啪啪!”一阵的拳打脚踢。

“我……真……没有。”

“卡拿来!”

“你拿了卡我拿什么还帐!?”

男人放下她,开始在屋子里翻腾,很快翻到了她的随随身小包,陈月努力的去夺,然而是徒劳的。

“特妈的!老子就要没饭吃了,你居然不给我钱!你个臭娘么!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房产证!”

“房产证已经抵给别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谁借给咱们一百万?”

“再说没有!”“啪啪啪”

她无力的抵抗,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男人的手脚快,力量大,很快她就不成样子了,衣衫凌乱,接缝处裂开好几道口子。

“没男人!?没男人是谁把你养得这么皮白肉嫩的?你个骚娘么骗我!”男人的拳脚更加猛烈起来,一阵的撕扯击打过后,男人仿佛被激起了某种习性,随着几声“哧哧”轻响,陈月身上的衣服被扯成几段,光滑诱人的胴体展现在灯光下,几处青斑微微的颤动着,更增添一股诱人的味道。</p><p style=''>“啊!”男人猛烈的进入,使得陈月不由轻叫了一声,很快她的嘴被捂住了。

婚后总会有着这样那样的游戏,关于谁做主也并没有一定的规律,尺度这种东西在两口子之间的作用并不是很大。但是这一次,陈月却是有着一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