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2017-06-07 13:50:00 发布 | 1815字

思忖间,策马走到街道东头,忽然瞥见一家装饰豪华、规模极大的酒店,张灯结彩,门前白凌红字的写着不少标语,侯汉二文皆有,心中暗异:“这家酒店规模倒不少,张灯结彩是方开业吧!”

思忖间勒住马经细看,但见左则其中一布联上汉文写着:“汉流氓抢我老婆,辱我姐妹,奸我女儿,此恨不雪死难具目。”

心中苦笑:“令狐冲一伙在码头上抢妻夺妾,激起东瀛人的公愤了,怪不得一些酒店的门口用汉文大胆地写着:“汉猪、汉狗、汉贼免进之类的侮辱性话语。”移目侧视,但见第二联上用汉文歪歪倒倒地写着:“喝人头马,吃生猛海鲜,汉姐任君玩过够,尽兴付钱!

耶聿长胜一见之下,几欲气炸了肚子,心中暗骂:“娘的,这家酒楼也太过份了,居然敢公开写出如此标语。”真恨不得冲进去将其砸掉。

思绪疾转暗道:“以我的修为,纵是砸了这家酒店,纵火焚了肉道镇:“东滇政府未必惹得起我,但其他汉人恐受池鱼之灾,还是暗中行事为炒。”

主意一定,急急地催马前行,但见街道两旁并无汉人开的酒店,心中苦笑:“连富月泰等一干高手都不幸惨死,设在这肉道镇上的联络站早给东瀛武林挑了,又岂有汉人开的客栈。”策马出镇,行出四五里,四顾无人,把马匹牵人左侧的树林中拴纸深吸一气展开轻功,疾朝肉道镇掠去。盏柱香时间,掠到镇上,但见镇上的客栈酒楼,仍旧灯火通明,冷哼一声,掠上屋脊,朝那家规模极大的酒店掠去。

不一会掠到酒楼后院的屋脊上,但见前院的客厅里宾客满座。人语喧天,呱呱呱呱地说的全是侯话,连半句也听不借。心中暗骂:“这家酒店的老板倒会做生意,用侮辱性的标语招揽生意,若是在二十一世纪,在内地开一家‘洋荤酒楼’,写上洋妞任君玩,潇洒度一宵,定会门槛给人踏破,日进万金!

思忖间,隐隐听到屋内飘出一抹呜呜咽咽的哭泣声,心中一惊,暗道:“这家酒店竞真用惨绝人衰的手段来拉客做生意么。”

意念至此,一个圆管大肚,年约五旬,高鼻梁,红眼睛的酒鬼挥舞着双手,酒气熏天地步入后院,边走边大叫大嚷,“汉妞任君玩个够,老子本田一雄,今夜要玩……玩个够,十个、八个不嫌多……”

神色激变,暗道:“这头肥猪竞说得几句汉话,看他捣些什么鬼。”

屏息剑气,卧在房脊上,目视着本田一雄在男侍的带领下走到门口,推门直扑而进,屋内立即响起几个女人的惊呼哀叫之声,“流氓,淫贼,你于什么,快放开我,恶威我……”

心中暗惊,男待却味眯一笑,提着灯笼转身而去。耶聿长胜不敢怠慢,自屋脊上一闪而下,奇快地滑到屋内。赫然见本田一雄抱着一弱女子又啃又咬,一双罪恶之手无情地撕着她的衣衫,口边不停地嚷道:“娘的,验货,贱货,你们汉贼抢我老婆,奸我姐妹,辱我老母,老子要干死你,干死你……”女的又抓又咬,哀呼惨叫,却挣扎不脱,一角有两个女子吓得绪缩在地上,呜呜抽泣。连耶聿长胜闪人房中部丝毫未觉。

耶聿长胜乍见之下,怒火烧心,血脉资张,钢牙一挫,右手一舒,食指疾点向本田一雄的背后命门死穴,内劲一吐,本田一雄全身暴颤,如霜后的茄子歪倒在地,双腿一弹,断气身亡。他怀中的女子“啊”的一声,摔在地上,伤心场哭。

耶聿长胜料理了本田一雄,走到伤心吸泣的女子身旁低言道:“姑娘别哭,我是来救你们的,快跟我离开这魔窟。

三女乍闻之下一惊,齐声道:“你是汉人,快救救我们吧!”说话声,诚惶诚恐地扑到了耶聿长胜的身夯。双手竞被绳子缚住。

耶聿长胜一声不响地解开三女手上的绳子,心中苦涩一叹,运足目力依稀可见三女二八年华,身段窃充,其中一人衣衫己校扯得破烂不堪。

心中暗自犯难:“如今有三人,我一人如何带走。”思绪疾转,低声道:“你们一人伏在我背上,其余二人抓紧我的肩,我带你们悄悄离开。”

“是。”其中一人颤田地应了一声,伏在耶聿长胜的背上。耶聿长胜嘱咐她伏牢了,伸手分别扶住另外二人,闪身出屋,呼的一声,窜上屋脊,越墙而出。

三女见耶聿长胜纵跃如飞,带着三人,飞格越墙竞丝毫不显吃力,芳心“叼”的一声,以为遇上了救苦救难的观士音,口中喃喃念佛。

耶聿长胜带着三女孩出酒楼,一口气掠出肉道镇,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边始放下三女,四顾无人,长长的吁了口气道:“你们知道回家的路吗?尽快回去,如给他们发觉捉住了,就没有人救得你们啦。”

耶聿长胜此言一出,三女抱头锄哭,似心悲气苦,哭得极为伤心。

耶聿长胜心中暗楞,苦笑道:“三位姑娘,怎么啦。”

其中一瓜子脸,柳叶眉的女孩抬头哈泪,呜呜咽咽地吸泣道:“大哥,我们的家人全给东瀛恶贼杀死啦,店也给占了,我们如今无依无靠,又叫我们去何处?”话一出口,又伤心地哭泣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