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二管家

2012-03-23 16:14:49 发布 | 2175字

以上关于制符的理论萧然还是了解一些的,原因无他,在街头混那会儿萧然曾经和一个老道学过一段。当然了,萧然可不是什么道教的崇拜者,他是纯粹听说某某大学宿舍发生闹鬼的事所以才即兴学了一天,当然那其用心也就非常明了可想而知了。他算盘打的挺好,只是由于那玩意实在是难学所以他也就没有坚持学成。

萧然心中定了定神,捏笔提腕,在砚台中沾一抹红墨,在一张二寸长一寸宽的小纸条上开始笔走游龙。

手腕灵活地如同一条游龙,笔尖在狭长的黄纸上来回游走,符咒的制作,要求就是一气呵成,不能有半点停顿。

好在他事先早已把定神符的每一笔都在心中事先记牢,下笔也自然流利,只见他笔力一展,顺势一个优雅的弧线,又猛地一收,笔尖纤细,如同刀锋,瞬间拉下!

成了!只见那暗红的笔画瞬间亮起一道明亮的弧线,随即又黯淡了下去。紧接着,整个符咒都开始变了颜色,暗红色的墨迹竟然变的极为黯淡,不凝神去看那就真的看不出这狭小的黄纸条上还有丝丝笔画痕迹。

第一张符咒的成功,使萧然的信心大大膨胀。他迫不及待的又开始了第二张符咒的制作。

过程和第一张符咒的制作几乎没有分别,但是遗憾的是,这次竟然没有成功。就在萧然收笔勾尾时,符咒上并没有闪亮和变成黯淡,而是忽的串起一道小小的火苗,把这张符咒燃烧的一干二净。

日你个仙人板板的,难道是的比划有误?

萧然暗骂一声,又描画了一张。

可是令他沮丧的是,这张符咒还没有画完,就只见一道火光闪起,萧然一惊,急忙闪躲。再看笔下那张符咒,已经化为灰烬。

萧然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说上一张自己画符有所偏差的话,那这张自己可是确认了再三,不会有一点的错误的,怎么还会出如此的事故?

日你个仙人板板的,这画符简直比劈柴还要累人啊。

萧然无可奈何的又骂了一句,捏过一张黄纸来,又重头再来。

这次萧然紧张了,双目凝神注视着手中的笔尖,心中在默默的思量着画符的每一个步骤。

成了!萧然提笔后退一步,看那道淡淡的银光又起,随之,又变得无形。

不知道试验了多少次,经过这成一次败一次的实验,萧然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在制符的过程中,必须要心无旁骛,凝神专一,这制符才能肯定成功!

制作第一页的符咒都如此的困难,那以后更高级的符咒岂不是更是难上加难吗?

想着这符咒,萧然又不禁想到了那风云门修炼基础宝法中所记载的内容。

萧然禁不住思索开了。尽避才刚刚窥探风云门的功法,但是萧然却隐隐觉得,这门功法一点也不简单。别说那秘籍之中种种神奇的手段,就说那基础宝夫中起始的最后一句话就让人怦然心动!

“习此功,必成大道!”

习此功,必成大道!这难道是一本普通修炼功法可以达到的境界吗?

大道,何谓大道。道者,人之正途也。这一本普通的修炼功法居然敢谈大道,这不是令人震惊嘛!

萧然摇头苦笑,想不通,就是想不通。

虽然想不通,但是萧然却断定,这两本风云门功法,绝对不是普通之物,这里面,说不定隐藏着什么深奥的意境。

还有这风云门,到底是个什么所在呢?和尚庙?道士观?

一想到道士,萧然不禁想起了打死自己的那个道士来。自己怀中的蓝布包,就是道士的东西,那这两本风云门的奇书,会不会就藏在那蓝布包之中,随着自己的穿越一同而来的呢

萧然被自己的这个念头打动,苦思了好久,越发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两本奇书,应该就是小弟抢夺来的道士的蓝布包里的。当时自己没有机会查看,也就不知道这事。但是自己的紫府灵台里凭空出现的这两本书,尤其是那符咒,据我的了解,倒是和那道教万万脱不开关系的。嗯,很有可能就是这样!

不管了,自己现在就是个弱者,习得此功,成不成大道自己管不着,学会了能自保这就是必然能做到的。在沉思中,萧然画废了一张又一张,又画成了一张又一张。

陈府前院。

和陈府后院相比,这里雕栏玉柱,红梁翠瓦,倒是显出了高门大户的雍容华贵。这里正是陈家家主及其主要家眷居住之所在。

一套独门独户的精致小院,院中的大艳牡丹花开别样红。

一个身着华贵的贵妇人端坐在八仙椅上,在她的脚下对着一个低矮的胖老头。

若是萧然在此一定认得,此人,真是挨了他两板砖的二管家。

只见二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上诉说着什么。

“二太太。您是不知道,那萧狗剩是多么的猖狂,那张九娘又是那么的嚣张跋扈。奴才只不过是尽本职督促了他们一声,那小子就持砖殴打奴才。二太太您看,奴才头上可是被打了两个大包啊。其实奴才即使是疼些也无妨,实在是心中气愤,他们这不是再打奴才,打的是二太太您的脸啊!”

听了那二管家的诉说,二太太的脸上明显弥漫了怒容。不过,她也不是没有见识之人。她知道,二管家的话里未尝没有添油加醋。但是他挨打这可是真的,难道那张九娘母子仗着大房给撑腰就无法无天么?居然敢打我的人!

二太太有心带着人前去教训下那张九娘母子。但是转念又一想,现在府中又是多事之秋,自己和大房的斗争始终是棋差一招,如果自己现在趁大房不在带人去收拾那骚狐狸母子,岂不是给人以口实嘛!自己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二太太抬手端起身侧八仙桌上的青花瓷茶盏,轻抿了一口雨前的碧螺春,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二管家啊,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孩子嘛。你说你身为咱们陈府二管家,至于和一个小毛孩子较劲嘛!你若是下人把这个小毛孩子收拾了也就收拾了,你身份在这摆着完全没有必要记挂在心上嘛!”